评论摘要

她的作品最吸引之处莫过于它大气磅礴的风格。尽管身为女子,但却罕有闺中哀怨嗟叹之意,那股明朗豪迈的阳刚之气不时从字里蹦跃而出,阳光般激情洋溢的文字一扫游荡弥漫在南方上空的潮湿阴郁颓靡轻飘。这使她在上海的作家群中打上了鲜明的独特标识。虽然生活中也遭遇了不少波折,但她的心灵整体上依旧明亮通透,满怀爱心。她没有沉溺于往事,没有用黑漆阴郁的目光打量世界,对人依旧葆有赤子之心。当然这样做也有它的代价,有时难免给人空泛之感,有时会使她错失洞察人性深处的隐秘诡谲的黑洞的机会,丧失了其他人孜孜以求的所谓深刻。

然而,这便正是她的本色,不为作新词强说愁,酣畅淋漓地叙说一己的性情。也因为如此,她的文字能给人以别样的启示,激扬起人们的勇气与信心,去面对艰窘沉重的生活。即便在四面楚歌、哀鸿遍野的绝境中,也能体味到爱的光焰和温暖——它其实是人世间最宝贵的财富。

——复旦大学教授  王宏图

她是个很难归类的小说家,多变灵活又具有清醒逻辑。她的写作中一直包含了潜在的反叛、反抗意图,不愿被简单归入各种类型小说。但是她又足够谨慎,不愿在小说的表现形式上作出过于激烈的抗争。所以,她总是被误读,这几乎是难以避免的命运了。

与多数 “70后” 作家不同,她的小说从表面来看,都很平静、都很克制,理性完全主导着叙述的节奏。她极少涉及身体,似乎有种文字洁癖,作品是过于地干净了。而且她又在努力约束自己,防止自己的意图和情感过多地满溢在文本中间。可以说,那是一种“远距离写作”,是非常古典的手法了,很难满足现代人追求刺激的阅读目的,但是她的小说有着强烈的内在张力。

——书评人 梁捷